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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k小说网 > 情难自救:总裁强制爱素清盛华延 > 四十八 求之不得
 
我想说他不发神经我就受得了,然而花洒冲得我完全张不开口。

直到他贴紧了,拎起了我的一条腿,水流才总算被他挡走了些,我连忙趁着这个空隙叫:“你不就是因为虞雯吗!我又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朝我发脾气有道理吗!”

盛华延抬起头来,盯着我瞄了许久,目光冷箭一样,念了一句“神经病”就啃了下来,没再给我机会挣扎。

等他吃饱喝足了,我已经快被压成纸片,差点一头栽下去,又被他提溜着搂了起来,揉得我浑身骨头就要碎了:“你是不是又找到折磨我的新手法了?”

我现在有气无力,懒得跟他争执是谁受折磨比较多。

过了好一会儿,盛华延总算良心发现地找了块浴巾罩住我,擦干了就把我抱回了床上去,靠过来,凝着我的眼睛,问:“你觉悟了没有?”

“没。”

我一点都不打算觉悟!

他蹙起眉:“你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你有病。”

刚刚还说我是神经病!

盛华延抿了抿嘴,沉默了许久,最后叹息:“阿清,你知道这世上我最怕的人是谁吗?”

我看着他,没说话。

“是你。”他摸着我的脸,低声说:“你有种能把我逼疯的超能力。”

疯不疯是他自己的事,我没事做跑去逼疯他?

逼他欺负我?

就算是蠢蛋也不能蠢到这个地步吧?

“你说,你要问虞雯的事,我可以讲给你。”他慢慢地,似乎一边在说,一边在犹豫:“但瞧瞧你问得理由,就算你心里没有我,现在装一下会掉块肉吗?”

“那你要我怎么问?”我现在头痛,干脆问:“我要问你爱不爱她?跟她是什么关系?骗你说我吃醋吗?”

结果盛华延还真的点了头:“看来你也不傻。”

“神经病。”

他脸色一阴:“再说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我拽过床上的独角兽捂到脸上,决心回避他那副受害者的表情:“以后我不会问你女人的事了!”

捂了好一会儿,隐隐察觉到床边一动,再就没了动静。

盛华延走路比较轻,地上又铺着地毯。我捂得快要把自己闷死,觉得这么久他应该出去了,就拿下玩偶,却刚露出眼睛,玩偶就被人扯走扔到了墙上。他的身影在同一时间倾覆而来,脸色略危险,目光盯得我头皮发紧。

对峙半晌,他突然压来,很使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出了卧室,摔上了门。

这样一闹,我又累了,打了会儿瞌睡就被盛华延叫醒,端了碗粥过来,扶着我靠到他怀里,摸着我的额头,轻声说:“吃点东西再睡。”

我低下头,就着他递来的勺子喝了一口那黑乎乎的粥,顿时被酸出了满眼的泪:“这是你煮的?”

“药粥。”他就这勺子抿了抿,搁到了柜上,把我回床上,站起身道:“我再去拿点蜂蜜。”

“这是治什么的?”我连感冒也没有喝药做什么?

他目光不善地瞥着我:“治脑子的。”

盛华延很快拿了蜂蜜回来,又原样把我搬到他身上,在那碗粥里搅拌着,又盛了一勺递到我嘴边,命令:“吃了。”

刚刚那味道实在太恶心:“你自己吃吧,我脑子没问题。”

他垂下眼帘,声音骤然一沉:“坏没坏都得吃。”

“我不吃!”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宝贝”他把粥搁到床的另一边,掐着我的腰把我拽了起来,捏了捏我的脸:“你就这么确定我真的没呛?”

我一愣,身上寸寸僵冷。

他甚至说得更深入:“玩具手呛我还用得着配个呛套给你看?你这种智商需要做得这么细?”



盛华延满意了,拍拍我的脸,重新端起那碗黑不溜秋的粥,挖了一勺,送到我嘴边,柔声道:“都给我吃干净了。”

终于捏着鼻子喝完了粥,盛华延又倒了杯牛奶逼我喝完了,看了看表,说:“你睡到十点,然后我们出发去自由岛。”

我这一天到晚睡得快成了神经病,正要坐起来抗议,就见他张开虎口,比划不说,还模拟着“砰”了一声。

最后我只好躺回床上,继续去睡了。

自由岛是在上纽约湾里的一座小岛,有自由女神像,隔壁的爱丽丝岛有移民博物馆。

出门后,盛华延塞了一块奶油芝士给我,警告我无论如何也要吃完。

吃完正好到港口,此时已是中午,太阳正灼人,这边又堪称人山人海,都是些前来参观的游客。

盛华延不知联络了谁弄来了一艘快艇,拉着我上了船,正要开动,岸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saar!”

盛华延一愣,扭过头,随后用手指蹭了下我的脸:“先下来。”

我跟着他下去,刚刚喊他的人也跑来了,是位金发碧眼的美女,穿着棒球裙和吊带衫,身材很有内容。

她很热情地问盛华延:“saar,没想到真的是你,来纽约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我们?”

盛华延摘了太阳镜,笑着说:“我也是刚来。这是我的朋友,素小姐,阿清,这是我的大学同学,kaye。”

我打了招呼之后就再插不上嘴,听着他俩热情地寒暄了好一阵子,盛华延才问:“你也是去自由岛?”

“是的,我朋友想看自由女神的相片。”kaye笑着说:“我专程拍给她看。”

盛华延指了下游艇:“不嫌弃的话就一起过去?”

“好啊!”她眼睛一亮:“saar,谢谢你!”

快艇是双排座椅,kaye坐在后面,不时和盛华延搭几句话:“allen还好吗?他变帅了还是变丑了?”

“他没什么变化,来之前还聊起了你,他很想你。”又低声对我用中文解释:“她暗恋过那家伙。”

“我也很想他。”她又问:“你怎么没有和wen一起来?是因为她演戏很忙吗?”

wen是虞雯的英文名,她从出道就一直用着这个。

盛华延没吭声。

kaye于是瞅瞅我,露出了尴尬:“对不起。”

“没事。”他腾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她知道wen,不介意的。”

对于盛华延满口谎言的行为我已经无语了很多年。

他和虞雯的事我知道的还不如这个kaye多。

他俩又就着别的事聊了一会儿,我们便到了港口,kaye下船时,笑着说:“我不打扰你们了,saar,谢谢你们载我过来。”

“应该的。”

kaye走了几步,又道:“啊!对了,这周六我们的同学lisa要结婚了,你还记得她吗?”

“记得。”

“愿意去吗?”她笑着说:“她现在就住在普斯林顿,有很多pu的同学回来。如果你们也来参加婚礼的话,还可以顺路去看看学校。”

盛华延扭头问我:“想去吗?”

“好啊。”

反正周六我们还没安排,去看看著名的普斯林顿大学也挺好的。

他俩互留了联系方式,kaye就要离开,盛华延忽然叫住她:“请你帮我们照张相片。”

“好啊。”kaye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打开相机,照之前,盛华延忽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在我耳边咬牙:“笑。”

我咧开了嘴。

他又使劲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甜蜜点。”

“不会。”

他勾起一侧嘴角,面貌阴险:“砰!”

最后顺利地完成了这张“甜蜜”的合影,kaye把手机还给盛华延之后,也打了招呼离开。

我俩这次就一起去看了自由女神像。

的确像他说得很壮观,高可入云。它是座铜像,颜色却是淡淡的蓝,基座上刻着十四行诗:把这些无家可归的,饱受颠沛的人们,一起交给我。我站在金门口,高举自由的灯火。

这首诗弄得我心情很不好,转身去问盛华延:“回去吧?”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原路开船返回,如来时一样,海风拂面,夹杂着淡淡的咸。

我俩沉默了一会儿,盛华延开了口:“心情不好?”

“嗯?”

他笑着哼了一声:“你向往的自由。”

我莫名一阵光火,为了他这种嘲讽的态度,摘了太阳镜怒瞪他:“难道你不向往?你喜欢被强x犯整天关着?喜欢天天困在一个房间里,像在坐监狱,怎么都逃不出去?”

“如果拿着钥匙的强x犯是你,”他侧了下脸,隔着茶色镜片,看不出是什么眼神。然而他的语气平稳到连一丝笑也没有:“那我求之不得。”

我的火气莫名被浇熄:“你是受虐狂”

“大概吧。”他抽出一只手,在我头上轻轻按了按,很精准地给自己定了位:“在你心里我一向不正常。”

之后的几天我还是被他吃到撑,还是整天要喝那种酸到人想吐的粥,天天睡到至少十二个小时。

星期五下午启程前,盛华延把我扔到体重秤上,研究了一会儿,似乎不甚满意:“怎么才五十一。你之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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