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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k小说网 > 宠你到底:老公欺上身 > 第32章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去不了
 
从卧室出来,张管家已经布好菜了,余早早窝在安佩东的怀里,接受他的投喂。

被一群佣人看着他把自己从卧室抱到饭厅,现在还要被他们围观喂饭戏码,她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处放了。

安佩东简直把她当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我可以自己坐,也可以自己吃,就不劳烦你了。”余早早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张管家,伸手挡住了他递到唇边的红烧肉,在他怀里挣了挣。

他的手牢牢地将她扣住了,没挣开。

余早早有点不悦地看向安佩东,这么近的距离,愣是在他这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上找不到一点瑕疵,真是完美得人神共愤!

上帝对这个男人真是太好了。

“看来你精神很不错。”他垂眸和她对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浅淡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唇边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在他怀里乖乖坐好不动,一口咬下红烧肉,狠狠地在嘴里咬着,仿佛在咬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理解能力太强的人,心理承受能力跟不上真的不行。

睡前,余早早还是没能逃过那碗中药。

白天睡得太多,导致她有点失眠。

安佩东把他禁锢在怀里,一条强有力的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只要动一下,手臂就会慢慢收紧,仿佛随时都能把她的腰给捏断,余早早无所事事趴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他的睡颜。

在他浓烈又沾满侵略性的气息下,她就更精神了。

说这个男人是上帝的宠儿一点都没错,精致的五官,精致的脸型,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看起来很健康的紧致皮肤,身上的肌肉也都刚刚好性感的样子,不过分、不松垮,摸上去的手感很好。

他闭眼睡着的样子,要比他睁开眼时要平和近人许多,身上的清冷和迫人气息稍稍收了起来,一脸的满足和放松。

像一只沉睡着的猛兽。

他的眉眼长得真是好看。

余早早伸手情不自禁就抚了上去,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紧紧捏住了,安佩东微哑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压抑。

“睡觉,别乱动。”

“我还没有睡意,能不能让我下床出去走走?”

“嗯?”

安佩东盯住她的眸光亮了亮,在黑暗里如同一只蛰伏着的狼,余早早的脊背都开始发凉了,他眼睛里涌动的情绪她再清楚不过了。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她乖乖地埋入他的怀里,闭上眼,心有余悸。

她没有再提昨天的事,安佩东也似乎很满意她的闭口不谈,两人似乎都很有默契地把这一段给忽略了,说实话,他这么抗拒的态度让她有一丝小小的喜悦,同时心里也无比忧愁,也许是人类的自私心里作崇,自己拥有过的男人,就算不爱了,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还是会有些过不去。

他的心脏跳得很有力,一下一下震动着她的耳膜,有什么东西正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心里,心跳不知不觉也跟着他的频率跳动起来。

鼻尖都是他的气息,余早早听着他的呼吸,呆在他怀里渐渐地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次日,安佩东依然不知疲倦地将她送到公司,然而下午去接她回家的时候,又被秘书告知她急匆匆地刚走不久。

这才乖了一天,就又开始不安分了,这回她又想去找什么样的女人来塞给他!

安佩东整个人都不好了,黑着脸回到别墅,没有在大厅里看到什么奇怪的女人,心里稍微安慰了些,但是他也没有看到余早早,顿时周身凛烈的寒气让人不敢靠近,他转头向管家问道:“夫人呢?”

“夫人一回来就上楼了。”张管家恭恭敬敬地立在旁边,眼睛都没往边上斜一下,似乎对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脸上依旧是一本正经,看不出有一丝的动容。

安佩东“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眸眼里的寒气消散下来,朝着他们的卧室望了一眼,转身往上走去。

刚推开门,就看到余早早正忙着往行李箱里收拾衣服,忙得连他开门进来都没有发现,安佩东脸色一沉,往箱子上的护照睨了一眼,胸腔里汹涌的怒意瞬间被点燃、爆发!

他大步跨到余早早身旁,伸手就捏住了她的纤细的手腕,责声问道:“余早早,你现在连女人都懒得找了,直接跑路了是吗?”

“想去哪?你还想去哪?”

安佩东的声音本来就充满磁性,低沉又勾人,此时却像是如同从地域钻出来勾人心魂似的,泌着阴寒,寒气森森,整个卧室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余早早压了过去,几乎要把她压倒。

然而她没有说话,低头用力地想要挣开他对自己的钳制。

安佩东纹丝不动地紧捏住她,把她细小的手腕捏出一圈红痕,忍着心痛都没有放手的打算,视线只是轻缓地从手腕上飘过,用力地咬了咬牙。

“你放开我!”

“不放,你告诉我,趁着我没回来想跑去哪?”

“我要去找我爸爸,我要回到他的身边。”

她的声音很着急,落在安佩东的耳朵里,心里便开始不断地在猜测她那么着急地想要离开自己,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能力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的怒意骤增,脸黑如锅底,眸光一沉,手上用力,将人整个拉到自己的面前来。

“这回你又想离开我多久?知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你”

声音一下子顿住,他看着余早早满脸的泪水,瞳孔也跟着微微收缩了一下,心也跟着慌了,看着她已经涂满了整张脸的眼泪,感到烦躁无比,厉声问道:“我都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哭什么?”

她无声地在他的面前流着泪,瞬间就将他刚刚无比清晰的思绪击溃,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就算她再怎么闹,都不能放她走,她走了,后悔的就是自已,那六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人会比自己更加清楚。

“早早,别闹。”他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将她一把狠狠摁入自己的怀里,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脑勺,用他极度缺乏的耐心一下又一下地哄道,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绝情,“没有我的允许,你是哪都去不了的,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余早早在他的怀里哽咽得更厉害了,她抽抽噎噎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祈求,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传了出来,“安佩东,你让我去照顾爸爸吧,让我去看看他,我不想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怕妈妈一个人会做傻事,没有他们我会活不下去的。”

“安佩东,晚晚已经没有了,要是连他们都离开我了,我就什么亲人都没有了。”

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一滴滴像是狠狠砸到了安佩东的心上,他的身体顿了一顿,对她的话感到不高兴,拧眉将她抱得更紧,也因为她的话,怒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心疼了,理智也回来了,他沉声说道:“说什么傻话,你还有我。”

“爸爸怎么了?”

不是急着要离开他就好,什么解释他都很乐意听。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我害怕。”余早早像是找到了安慰,抱紧了他,眼泪却想停都停不了,一直往外涌,这个时候的她,太需要一个强壮的肩膀让自己靠一靠。

那个人就算是安佩东也无所谓了。

许久,他的胸腔才微微震动了起来,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可以将她从黑暗中救赎出来。

“我陪你去。”他的声音压得很轻,可以听得出来,是在刻意地讨好着她,“别哭了,我来给你想办法,余早早,你记住,你是有男人的人,你的男人是安佩东。”

余早早的心一紧,竟然觉得自己安心了许多,他的这一句让她觉得,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有安佩东帮她扛着。

她竟然在第一时间就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依赖他。

心是最不会骗人的。

就算他之前再怎么伤害过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对他还是存了一点感情的。

“嗯,安佩东,谢谢你。”余早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决定接受他的帮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个人真的会扛不过来。

“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他开始介意她现在对自己的称呼,变得斤斤计较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以前对我的称呼。”

她以前除了生气,很少会连名带姓地喊他,软软糯糯地喊他“老公”或是“佩东”,都带着一股甜腻的温柔,自从六年前在酒吧的那晚过后,他一连六年,连她的声音都没有再听到过了,现在就算人回来了,对他的称呼也变了,甚至从始到终还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怒意。

这样强大的落差,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真的特别不喜欢、特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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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当听不见就是了。

“我已经收拾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你是真的要跟着我一起过去吗?”

她推开他,轻睨了他一眼,转过身蹲下来将行李箱合上,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在那边生活了这么多年,该有的都有了,其实只要带上护照和相关的证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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