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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k小说网 > 宠你到底:老公欺上身 > 第50章 她似乎再没有其他的退路
 
余早早看着男人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连背影都那么地气宇轩昂,对她毫不留恋,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耐,内心涌起一丝苦涩,双手紧攥住身下的被子,不甘地紧咬着双唇,感到委屈至极。

再这样下去,这段婚姻迟早都要保不住,那么她争取来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浴室里的水声渐起,安静的卧室顿时就被这声音搅乱,透心凉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将安佩东彻底浇醒,他混乱的思绪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是时候弄清楚余早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和她之间的问题是时候好好地解决一下了。

从浴室里出来,余早早还没有睡,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身上还是那件性感撩人的睡衣,见他出来,眸光亮了亮,脸上浮过一丝羞怯。

“老公”她站起来一步步朝他缓缓走了过去,睡衣堪堪盖住她大腿根部,每走一步,都能令人勾起无限遐想。

余早早本来就是一个美人,身体纤细窈窕,肤白腿长,此时更是面若桃花般透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她扑入安佩东还湿润着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胸口处似来强有力的心跳声,忍不住抬起一双纤细的藕臂紧紧地箍住他精壮的窄腰。

她的意思很明显,今晚不拿下他似乎不会甘心。

“早早,还记得我们婚前帮过你做过治疗的医生吗?”安佩东抬手轻拥住怀里的女人,闭了闭眼轻声问道,“我们明天再去找找他吧。”

他感觉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僵了僵,紧紧环住他的手臂也跟着松了松。

那个事故是她最不敢提及的过去,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一再地揭开她的痛楚,但她的状况不得不令他多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余早早愣了愣,松开他走到床边,矮身坐在床边,低头带着一丝心虚,声音含糊不清,“那么久的事情了,我不太记得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没病,不需要看医生。”

安佩东垂眸看着她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能理解她心底的那一丝焦虑,只当她说的不记得是一个借口,然而对她的回答感到疑惑的是,她应该比谁都清楚,他说的并不是治疗身体病痛的医生。

而是治疗心理的医生。

“看来你真是忘了。”他随意地坐在她的身旁,侧身看着她一直低垂的脸,低沉的声音夹着凉意,“那个时候你应该不是去治疗身体上的病吧?”

刚刚还带着羞怯如桃花般好看的脸,此时早已经变得煞白煞白,似乎在惊慌着什么,安佩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漆黑眼眸里的光暗了暗,紧抿的双唇潜着丝丝压抑的怒意。

“是是的。”余早早抬起头,很轻易就能看见她镇定的表情下藏着的慌张,目光里还带着莫名的迷茫,她似乎很想从这个话题绕过去,急急地说道:“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你别再说了。”

她表情痛苦,咬着双唇,双眼几乎快要憋出泪水来了,安佩东的心里一痛,差点妥协,那些过往对她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但是直觉告诉他,余早早在瞒着自己什么。

“我怕你会像以前一样,病了的话,我们还是尽早”

“你说我是神经病吗?”余早早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望向他,一脸怨念地打断他的话,“我哪点看起来像神经病了?就因为主动吗?”

“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这些天对我到底有多冷淡!”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直接跟我说,我改就是了,没必要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啊!”

安佩东看着她一脸无法理解的神情,顿时就愣住了。

天知道,他巴不得她对自己主动。

她心理上的毛病到底是为什么弄出来的,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了,可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完全不知道原因,一股脑全归结到他身上来了,看起来还慌张无措。

他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多,正了正色,凝视望着她脸上的表化,淡淡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记得为什么要去找这个医生给你治疗吗?”

余早早垂下头,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情绪有多不对,没有了刚刚的歇斯底里,恹恹地坐在那里,低低地回道:“不记得了,生病看医生本来就很正常,我为什么要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如果你觉得带我去看了医生会安心点的话,那就去吧。”

安佩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看着余早早的目光也一点点地失了温度,眸光暗得深不见底。

她居然说是无关紧要的琐事

余早早根本不可能会忘记自己心病的原因。

要不是她身上藏着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要不就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清楚余早早身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偌大的卧室一下子沉静了下来,空气中透着一股可怕的沉默,正狠狠地攫住余早早的心,令她心神不宁起来。

她抬起头,就对上男人黑得可怕的双眸,瞳孔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汹涌发酵,身体一下子变得瘫软无力起来,忍不住想要逃开他的视线,四肢也不听使唤地开始微微颤抖。

这种眼神,可怕得让人绝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人撕碎。

她刚刚的回答一定是令他觉察到了什么!

“那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我们分开的最后一晚都发生了什么?”安佩东黑着一张脸,沉着地问她,一再朝她逼近过来,凌厉的眼神冷如尖锐的刺刀。

她像一个犯人,正被他一刀一刀地凌迟处死,煎熬又无处可逃。

余早早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一再地避开他的靠近,他的身影几乎将她头上所有的光影都给紧密地罩住了,看不到一丝逃脱的希望。

她不敢再说话,一双粉色柔嫩的性感粉唇闭得死死的,清澈干净的双眸谨慎又恐惧地盯着几乎要将自己逼至绝路的男人,心里的恐惧如延绵无尽的蔓藤,向她的内心深处蔓延,感到暗无天日。

男人的声音继续朝她劈头盖脸地无情砸下来。

“你不是她。”无比的肯定,没有一丝疑惑。

“我在你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渴望,甚至没有一丁点的冲动。”

“她的小习惯你也没有。”

安佩东的目光寒如千年冰雪,一字一句无比肯定,脑海里一再闪过和余早早相处的过往,他吻她的时候,她习惯抓他胸前的衣襟或者揪他手臂上的衣料,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绝不会这么占有欲极强地圈紧他的腰。

还有她多怕苦他不是不知道,非得准备着果脯或是其他零食除嘴里的苦味,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喝中药时连眼都没眨一下。

当时说要生孩子,他不过提到要将中药丢掉,她就像点燃了的小火药似的跟自己生气,现在说不喝就不喝,一点意见都没有,甚至脸上还能看到一点克制的喜悦。

这些种种,他都看在了眼里,本来还以为她只是心病犯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还有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他的眸光沉得仿佛暗无天日,猛地抬手将身边女人的下巴重重捏起,冷厉的眼风扫向她下颌上的红痣,瞳孔一阵紧缩,薄唇吐出来的话带着一股狠戾。

“虽然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穿了她的衣服、用了她的香水,但你身上没有她的味道。”

“和她这么亲密地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不要当我瞎!”

他的手一点点抚上那颗碍眼的红痣,似乎充满了无尽的柔情蜜意,下一秒,他就倏地将它狠狠扣了下来,垂眸看着落在自己掌心里欺骗了他这么多天的道具,安佩东的心里泛起无尽的恐慌来。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早早到底被人藏到了哪里,他到现在居然还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天了,连她是生是死都不不清楚!

修长白皙的手此时却更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点点缠上女人的脖子,不断地收紧,男人厉声问道:“你是谁?”

女人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是连一点血色都失去了,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向自己施暴的男人。

知道他暴力,但还没见他对自己动过手。

现在的安佩东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个魔鬼,五官都愤怒得开始扭曲起来,却仍然矜贵得如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丝毫不减他英俊狂妄的形象。

他是真的想把她掐死!

优雅矜贵地将她掐死!

“说!你到底是谁!”见她紧闭着双唇不发一语,安佩东的内心更加不耐烦了,声音如同从穷凶极恶的罗刹身上传来,令人不可遏制地感到一股来自地狱的恐惧,“把余早早藏哪了?”

他的低吼如一块毫无温度的冰石砸下,掐在脖子上的手如索命的厉鬼般,越来越严重的窒息感让女人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他手里一点点地消逝,充满惊惧的眼眶终于受不住地流下了汹涌的泪水。

她还不想死!

要死的话,她早就在逃出来的那天去死了,也不用活到现在被人这么委屈地掐死!

她还这么年轻,大好的年华等着,许多事情都没做,绝对不想这么早就死去!

“我说我说,你放,放开我!”

话落,安佩东的手劲一松,猛地将人甩开。

女人倒在床上激烈地咳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闪过一抹起死回生后的亮光,像是终于又活了过来似的,脸上透着一丝庆幸,她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黑着脸的男人,寒意从腿到头密密地将她笼罩住。

无处可逃。

除了坦白,她似乎再没有其他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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