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钱素素问江夏。
“你看看时间吧。”
江夏提醒钱素素。
“怎么了？”
钱素素拿出自己的手机来。
“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吗？”
钱素素也有些惊讶。
“难怪，你不想接”
钱素素原本伸出的手又缩了会去。
“要不还是不接了吧?”
钱素素提议:“反正他找我们能有有什么事情啊?不就是拍戏呗。”
“那...”
江夏也是心一横，把电话给挂了。
“走吧。”
钱素素看着时间，现在还去不剧组，那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今天要怕的戏分是什么?”
钱素素和江夏走着。
“我...”
江夏也还不清楚，还得翻手机看看。
钱素素也不催她，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嘟嘟嘟...”
钱素素的电话响了。
“是导演吗？”
江夏还在翻今天的日程，根本没有抬头。
“不是。”
钱素素的手放在屏幕上，点也不是，不点也不是。
“那是谁啊?”
江夏终于找到了剧本，点开来，抽空看了一眼钱素素。
她一脸纠结。
“怎么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屏幕上的三个字。
“万安安。”
“你为什么不接啊?”
江夏的眼睛从屏幕移到钱素素的脸上。
钱素素也看了江夏一眼。
“我去接个电话。”
江夏点点头，看着钱素素走到那个拐角。
“喂。”
犹豫了半天，钱素素终于把电话接了起来。
“素素，你怎么那么晚才接电话啊?”
万安安的声音轻快，似乎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
“我有点事情。”
相比于万安安的开心，钱素素心情有些沉重。
“怎么了？”
万安安敏感的察觉到钱素素情绪的不对劲。
“没事。”
钱素素不想说。
“你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钱素素问。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万安安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的。
“没有。”
钱素素回答得很快，心里却没有那么有底。
“那就好。”
万安安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沉默了。
钱素素也不轻易的开口。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有些尴尬。
“没事，我就挂了。”
钱素素狠心这样说。
“有事。”
万安安很急的回答。
“有事，有事。”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过于急切，万安安又放缓了语气，重复了两遍。
“什么?”
钱素素问。
“我见到厉以宁了。”
万安安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一定是带着笑的吧?
钱素素感觉隔着屏幕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喜悦。
“挺好的。”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
万安安有些犹豫:“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
钱素素感觉自己有些不信任万安安。
“哦...”
万安安不知道怎么跟钱素素说了。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
钱素素不想让自己的这种情绪影响到万安安，毕竟她现在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万安安。
“你很忙吗？”
万安安终于问出来。
“还好。”
钱素素没有撒谎。
“你现在在干嘛？”
万安安想知道钱素素为什么一直想要挂了自己的电话。
“我现在在街角跟你打电话。”
钱素素如实说。
“也就是你现在一点都不忙，是不是?”
万安安有些生气，有点质问的意思。
“我现在不忙”
钱素素说:“但是导演催着我去拍戏。”
“你难道都没有话想要跟我说吗？”
万安安有些失落。
这种情况好像跟自己原本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我有...”
钱素素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万安安有些惊喜。
“算了。”
钱素素根本没有想到，应该怎么开口。
“你说啊。”
万安安想找些话题跟钱素素聊聊。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钱素素越犹豫，越发的就不想说了。
“你说啊，我们俩都谁跟谁了啊?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万安安催促。
“你现在在M国干什么?”
钱素素问。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万安安有些心慌，说话也不自觉的支支吾吾起来。
“我想说的事情，就和你在M国干什么有关。”
钱素素准备开口。
“我在M国照顾一个老朋友。”
万安安回答得很模糊。
“照顾谁啊?”
钱素素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我没法说。”
万安安很犹豫。
“你是不是在照顾林浅呢?”
钱素素是笑着问出这句话的。
“这是谁告诉你的?”
万安安我有正面回答钱素素的问题。
“你只用告诉我，是还是不是就好了。”
钱素素在强迫万安安回答。
“是...”
万安安闭了闭眼睛。
“为什么?”
钱素素问，声音很平淡。
“你...素素，你听我解释。”
万安安急切的说。
“你说啊，我听着呢。”
钱素素也不急。
“我说的那个林浅，不是我们见到的那个林浅。”
万安安说。
“我知道了。”
钱素素说。
“你怎么知道的?”
万安安很奇怪。
“我偶然知道的。”
钱素素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不可能。”
万安安不相信。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啊?”
钱素素说:“我本来就是偶然发现的啊。”
“不可能。”
万安安一再强调。
“我是真的偶然发现的。”
钱素素不知道，怎么就和万安安争论到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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