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亦拽住李晓雅，撕扯间打翻推车，药品、工具散落一地，两人挣扭着摔下去。
沈薇亦从小打架就没输过，泼辣地占了上风，顺手拿起地上的药瓶碎片朝李晓雅脸上划去，玻璃片薄如刮胡刀，小的几乎捏不住，但划在身上真疼，李晓雅吃痛去捂脸，“痛”呼刚逸出喉咙，白大褂连带着胸衣被拽开。
那夜出租车司机断了根，不能对沈薇亦做那种事，但施虐的青紫痕迹却遍布全身，如今她拿着玻璃片一道道地划在李晓雅身上。
她是公众人物不能有丑闻，就连险些被强都不能报案，可并不代表她就是好欺负的。
只是未遂，李晓雅就算被证实也不会被判太久，况且辨法开罪是她未婚夫宋乾砚最擅长的领域，也许巧言善变到李晓雅压根不用判刑，报复带给人的快感远超过法律给予的慰籍。
沈薇亦发泄着，瞧着李晓雅身上被划的满是血痕却不致死，真是畅快:“你叫你喊，让所有人都瞧瞧你光着的模样。”
李晓雅瘪着嘴流泪，宋乾砚忍着痛踉跄着去制止。
“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长臂环过沈薇亦的腰，将失控的她腾空揽起。
沈薇亦的双腿被宋乾砚夹着动弹不得，双手被他反抓在头顶，她挣脱不开，弯腰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血腥在口齿间弥漫，他都不曾松开分毫力度。
“晓雅，那些遭遇让她情绪失控，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先走吧。”
宋乾砚痛的眉毛拧着，声音都有些颤。
李晓雅连滚带爬地裹上白大褂，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病房里瞬间只剩他们两个人，宋乾砚对她真失望了，蛮横地将她摔到病床上将人压倒。
沈薇亦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宋乾砚，我恨你！”
“恨我？恨我没能让你如愿杀人去坐牢？还是恨我为了替你开罪说你是精神病？”
宋乾砚眼睛猩红，迎着她满眼的恨意逼近，近的她的呼吸就在他唇边，嘴唇翕合就能触到她的，他疲惫地说，“别再闹了。”
曾经是只要叠贴着就起反应的两具身体，此时亲昵碰触却身心疲惫。
“要么她死，要么我亡。”
沈薇亦咬牙切齿地丢出一句话，“只要我活着，这仇我报定了。”
他总是被她气的恼火，以前她爱他时，他还能拿捏她，如今再深的情恐怕也消耗殆尽，对她，他无可奈何。
深邃的目光复杂地瞧着她，宋乾砚抬手拨开汗湿后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沈薇亦挣扎着反抗，却被从头到脚压的不能动。
“我会看着你，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我守着你，从前你整天缠着我，现在我辞掉工作寸步不移地守着你。
“我会告你跟踪骚扰。”
沈薇亦一字一顿地说。
“我们是正常的恋人关系，我有权利跟踪保护我妻子。”
“谁是你妻子？你的未婚妻叫李……嗯。”
身下一凉，沈薇亦恼怒的话还没说完，逸出一声羞耻的声音。
病房的门敞开着，随时都有人进来，沈薇亦恼羞，“宋乾砚，你混蛋！我告你强……唔。”
唇被封住，沈薇亦气急败坏地将宋乾砚的舌头咬的血肉模糊，宋乾砚吃痛猛地挺身，沈薇亦被顶的痛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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