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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140(8)

20181111

潘总:我不想说,你却不依不饶,非让我说。不说,你死缠烂打,说了,你气成这样,何苦啊,其实,王丽英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充其量是你前妻。

滚。

潘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将军,还是元帅?颐指气使,我是丫鬟啊。别生气了,犯不着。不就是一前妻吗,你和朋友翻脸,值当吗?我老婆知道了,我怎么办?想想自己,想想别人,等价交换。

张和尚:奸商。一副奸商嘴脸。把它烧了。

噌,箭步上前,潘总接纸片,说:好,一定,一定。免得无事生非,节外生枝。

唰,回胳膊肘,攥着纸片,张和尚说:可以还给你,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

借我1000万,

没有。

借不借?

不是不借,真滴没有,再说,这是借吗?分明是讹诈吗。

兄弟,帮帮忙,我太缺钱了。

一个和尚,老借钱,成何体统。

和尚,和尚怎么啦,不就是拍了一二部电影吗,就不安分守己了。就不成体统了?

爱咋地咋地,爱干嘛干嘛,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杀要剐,随便你。

那,难道一点好处没有?

这样吧,我给你说一段子,算一个交换条件吧。说,我来解释一下成语节外生枝和无事生非,都说胡子里长满故事,但没有一个故事不节外生枝无事生非。我老婆是网文作家,准确的说是写手,最近,不更了,因为才生女儿菲菲,而且还焦虑,可能是产后焦虑症。其实,这个女儿生不生都无所谓,无所事事嘛,才生了菲菲的。那,节外生枝呢?那是我们的儿子,小名枝枝,是不小心怀上的,都上了避孕措施的了,不知怎么搞的,还是怀上了。本来想节育的,结果还是生了,生枝枝不生政治错误,而是技术问题,纯属意外。

就这,还交换条件呢。

潘总:不认可,是吧,行,我豁出去了。上牛肉。

噌,起身,张和尚往外走,

潘总:对不起,忘记这茬了,你是和尚,不吃牛肉,吃狗肉。

抬胳膊肘,侧身,摆脱他,张和尚说:你厉害,骂人不带脏字。看样子,这纸片不想要了。

别,我给你来一重量级的。已经发你手机上了。

滴,微信提醒,张和尚低头,发现内容如下:之前说四两拨千斤,现在说杠杆。之前说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现在说前任攻略前任攻略3。之前说锻炼身体和控制饮食,现在说请人吃饭不如请人吃出汗。之前说多走路少吃喝,现在说管住嘴迈开腿。之前说学习充充电,现在说充五万晋级。之前说同志师傅,现在说亲。之前说没知识没文化,现在说实际经验丰富,之前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或者说批评自我批评,现在说出出汗治治病红红脸洗洗澡照照镜子。之前说抓主要矛盾或者牵牛鼻子,现在说主要矛盾是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或者说牛鼻子是做梦娶媳妇和跷跷板之间的矛盾。之前说叫花子做皇帝快活一天是一天,现在说特朗普做总统想一出是一出。之前说乞丐做三年给个皇帝也不换,现在说村长做三年,给个联合国主席也不换。之前说沈万三胡雪岩蒋宋孔陈黄金荣杜月笙,现在说王健林马云马化腾刘强东四川王刘汉。之前说一切权力归农会,现在说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话语权选举被选举权和所有权使用权收益权处分权。之前说不努力肯定不会成功,努力未必就成功,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现在说不操怎么怀孕,操100次,没有怀孕,白操了,没有人恭喜你。操一次,怀上了,大家都来恭喜你。都是融媒体互联网物联网信息时代,标题一定要吸引或雷人,否则根本没有流量。之前你跟哥们道歉,标题就是《对不起,哥们》,现在不行,你得起《那天晚上,是我对不起你》。

就吃吃喝喝而言,请谁不如请叫花子,就锻炼身体而言,请谁不如请达官贵人。

《杠杆》

金良

10.02.09

20181110增删

每年他都要请叫花子吃一顿,从头至尾已经七年了,刨去中间有二年没有如愿,差不多请了五年次了。就在饭店或者宾馆盛宴款待叫花子这个事情,引乞讨界轰动和各大媒体关注。面对媒体的各式各样的提问,他只是笑笑,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个事情,除了费事之外,还备受诟病。

首先呢,定一个好日子,付定金给酒店,让酒家做准备,把全场都包下来。然后呢,给叫花子发请柬,分门别类,写上姓名,不能写绰号。事实上发请柬是非常困难的。叫花子居无定所,不好找。但是,只要发出去一部分就算大功告成。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递很快,像细菌繁殖,到晚上,全部都会知道。

其实,发请柬还不是最头大的事情,最头大的事情是人数不好控制。会来多少人?不知道。未知数。就头大而言,和一般人请客没有区别。但是,沈万三与众不同。不仅仅会遇到常人一样的困难,而且还会遇到比常人更多的困难。当官的来不来?请不请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呢?心中没有底,就忐忑不安。

除此之外,还要遭朋友亲戚的抱怨和反对,忍酒店服务员和老板的牢骚和怠慢,招达官贵人的不解或者误解,虽然分享了叫花子的快乐,但是也承担了叫花子的不满。总而言之,干这个事情就像穿无肩带胸罩,一半人在质疑,到底是什么在支撑它,怀疑你来路不明,一半人在等它掉下来,在你焦头烂额时,看你的笑话。

开席了,人头攒动。

“给老子倒酒”

“把你们的领导叫来,这是什么服务”

“我们是沈万三请来的客人”

叫花子越来越多。

酒家的服务捉襟见肘,已经跟不上。

在服务上稍有不周,就会引起叫花子们极大的非常的不满,把平时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在酒家的服务员的头上。

这些平时卑躬屈膝惯了的叫花子不肯放弃难得的一次作为座上宾的扬眉吐气的机会,在工作人员及沈万三的一声声菜上齐了请慢用的亲切招呼下,平时的乞讨过程的艰辛酸楚和用血泪筑就的精神河堤瞬间崩溃,吃着吃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他们中的部分习惯逆来顺受,充分认知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边吃边寻思,这些人平时朝我们翻白眼或者不拿正眼看我们并且说我们是懒汉的人,此时此刻成为伺候我们的人,今天应该让这些人好好为我们服务服务,我们也应该好好享受享受?。

叫花子不断涌入,像钱江大潮。

“沈万三,你,你赶快想办法”酒家老板说

眼看就要容纳不下了。

沈万三给公交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把提前预订的大巴开出来。

事实上,大巴已经到了,在酒店外停着呢,所有大巴司机都没有下车,全部在车子上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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