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佳佳了？”
萧流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站在夜色里，与夜色融为一体。
陆励成回头，“快了，等一切都结束。”
“为什么不让佳音把佳佳也带走？”萧流年看着里面那个还不知道真相的小女孩，竟然有些心疼。
“小宝需要点时间。”把两人分开，是最好的决定，小宝看到佳佳就会想到小歌是为了佳佳才被炸弹炸死的。
萧流年叹了叹气，“说的也是，这孩子也是可怜了。”
在萧流年心里，舒小歌怕是早已经去世了。
“小宝就交给你们了。”
“你还是不放弃？”
“怎么放弃？”
告诉他，要如何放弃？
陆励成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舒小歌会死，也不相信他们没有再见那天。
萧流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查白小小，找到她背后的人。”
“白小小还没消息？”
陆励成微眯着眼睛，他好像忘了上次从美尚出来，就再也没有白小小的消息了。
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莫琛打了个电话。
经过舒小歌的事情后，陆励成渐渐发现，以前的情敌现如今都成为朋友，怕也是觉得可笑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喂？陆励成？”莫琛正在某个小区查案子，接到陆励成的电话时还有些恍惚。
“嗯，有时间吗，当面聊聊。”陆励成看着萧流年，只见萧流年微微示意他要离开，陆励成点点头。
莫琛叹了叹气，“大哥，我现在在查案，今天怕是没有时间了。”
看到现场一片混乱，莫琛摇了摇头，这案子也算是有些奇葩了。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陆励成决定去找莫琛，这件事今天要是不解决怕是他也难以睡着。
莫琛想了一会，“好，你来吧，荷花园。”这是一个小区，最近有些不太平。
陆励成听到荷花园时愣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下来。
开车去了荷花园。
一到荷花园小区门口就听到莫琛的声音。
一下车陆励成就往里面走，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警车的警报器的声音，四周一片喧器，人群乌泱泱一片拥挤在一起。
陆励成下意识拉了拉黑色口罩，尽量往里面走，可下一秒警车下来的男人让他有些不淡定了。
莫琛的身影一下子就入了他眼，陆励成侧过身子，试探性的问道：“莫琛？”
他今天穿的有些简单，再加上还戴了个口罩，陆励成自然要确定一下是不是莫琛。
“莫琛。”
正在查看尸体的莫琛愣了一下，转过身去，有些吃惊，“你怎么来的怎么快？”
莫琛站起来，走过来，无视那些围在一旁看热闹的群众，将放置在一旁的手套和口罩递给他，“等我处理一下？”
陆励成很自然的接过莫琛递过来的东西，只是他今天也戴了黑色口罩，现如今不知道是换掉还是就这样。
“味道可能有点刺鼻，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换了，受的了就不用换。”撇了一眼尸体，陆励成脸色突变沉重起来，看到莫琛很熟练的带好手套，等待着陆励成的回答。
只见陆励成看了一眼尸体，将口罩摘了下来，换上了莫琛递给他的口罩，“你的工作都是这样的吗？”
莫琛笑了笑，“警察嘛，什么事都得干啊，正好我对法医也有所了解，就上手了……”
“那你忙，我去旁边等你。”
“好。”
回应完了，看到陆励成真站在一旁，便默不作声的继续检查周围。
接到报警电话赶到现场，现场一片混乱，据报警人员所述尸体是被一对正在热吻中的情侣发现。
“什么情况？”莫琛投入对尸体的检查中，边检查尸体尸化情况边询问具体情况。
“据报警人所说，她们在亲吻的时候突然从楼上掉下一个东西，他们不敢上前看，只以为是楼上扔下来的垃圾，但是由于声音过于响，他们多少有些害怕，等她们反应过来时，尸体完落在他们身边。”一起工作的同事李警官叙述了一遍，见莫琛不说话，也没有提醒。
莫琛把手放在尸体的脖子上，感受了一下尸体的温度。
“尸体应该是在三天前死的，身上多处出现尸僵，有些地方硬化，但是尸体有一处十分诡异。”莫琛多次寻找那个问题，可尸体上并不能给她回答。
“哪里诡异？”李警官停下正在记录的手，抬头看了过去，猛地一愣。
“看清楚了吗？”
莫琛将白布盖上，站了起来。
“尸体少了一只眼睛？！”
李警官被自己所见惊呆了，自己似乎忽视了这个问题，他哪个部位都有看看一下，就是忘了眼睛。
“嗯，尸体缺少一只眼睛，并且在手上发现一些莫名液体，这些可能需要进一步研究。”
莫琛神色有些不自然，一旁的李警官自然感觉到了。
“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死者，男性，38岁，身体多处有被鞭打的痕迹，腿部有摔伤，脖子上有勒痕。”
莫琛说的这些，李警官都有仔细检查过，可是从莫琛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种震惊了。
两人交谈神色严肃。
“今天就到这里，将尸体处理一下，送去尸检，明天把结果给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莫琛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等候的陆励成，十分抱歉。
陆励成见他处理好了，便走了过去，“处理好了？”
“嗯。”
摘掉口罩，等着陆励成开口。
“白小小的事怎么样了？”陆励成本想在电话里问清楚的，只是莫琛并没有时间，如今来到现场才不禁感叹警察也是不容易了。
莫琛愣了一下，白小小？
忽的反应过来，“美尚1501？毒品房间？”
“对。”
“从一开始就没见到白小小出来，于是派了几个人在美尚守着，现在也没接到消息。”就是因为没消息才没有联系陆励成的。
“不过，听守的人说中途有两男一女出来过，不过后面女的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如今出入的人都是那两个男的。”莫琛想来觉得也奇怪，这都是什么事啊。
“陆励成，我说句实话哈。”
“说。”陆励成脸色十分不好看。
莫琛咳嗽了一声，“我觉得突破口不在白小小这里，白小小现如今还没有出现，搞不好已经被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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