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你的眼睛怎么回事？”阿粥看到张小河一双问号眼，当即整个人也都是一副问号模样。
莫非这就是张小河所感悟到的事物？也要买太奇怪了吧，而且眼睛变成问号，光不就进不去，然后呢他应该是看不到东西的。
事实也是如此，张小河眼睛确实看不到平常的世界，但是本质幻眼给予他的，是另一种视野。
直接看透本质，也就是说，张小河可以做到直接操控本质的程度。
就比如一个对手站在对面 他可以直接挑动本质，让那个对手崩溃，当然也只能是弱一些的对手，强大一些的对手他根本挑不动。
就像现在张小河眼中的零时，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稳稳当当的，根本无法动弹。
而阿粥则是要轻飘飘许多，不知不觉之间，张小河的魔爪已经伸向了阿粥，然后碰到了，然后立刻就挨了一巴掌。
“你想做什么……”阿粥当时就就有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很不舒服，虽然没看到是张小河做的，但是下意识就觉得是他在作妖，然后身体就控制不住揍了他一下。
看到被一巴掌扇到地上的张小河，零时当即搀扶，还出口质问阿粥。
张小河却说道：“这就是我的能力，不怪阿粥。”他也是手贱得很，人家阿粥有没有招惹他，竟然拿人家试能力。
而且还不跟阿粥说一声，这是最关键的，要是说一声，她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作啊。
这就像是一个姑娘遇到流氓一样，当然会反抗，阿粥自然也是出于本能。
但即便如此，她仍然是满怀歉意的，关切地问了好几遍之后，这才安心下来，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委屈的其实是自己，不免有些生气地说道：
“谁让你手贱，下次再敢直接剁手。”阿粥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声音软了一些，接着说道：
“我可以接受正大光明的，但是不许小偷小摸。”
哦，张小河微微点头，以后就得小偷小摸的。
“所以发生了什么？”零时这会还困惑这呢。
突然阿粥打了张小河一巴掌，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说了一段，到底是啥呀。
张小河本来想让零时亲自感受一下，但是有了前面的教训，他再也不敢贸然行动，说道：
“我获得的力量，就是看透本质，然后直接影响本质，刚刚我触碰到了阿粥的本质，所以她才会本能地揍我。”
零时一听，当即慷慨道：“这有什么，你来对着我用，我看一看是什么效果。”
张小河颤颤巍巍地犹豫了一会，然后伸手，然后零时一拳把他打到了土里。
就像是钉木桩一样，很快啊，几乎是瞬间啊。
潜入泥土之中的张小河，此时：不由得遐思，他觉得有些时候，人一定要有一个主观的判断，说是不揍他，但那只是嘴巴说的，跟手没有关心。
而此时呢零时是理解了阿粥的感受，她也是格外生气，虽然这是她要求的，但仍然是很生气。
有一些不讲道理，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零时本人也知道。
“以后你这个能力不要对着我们使用，再敢你就惨了。”她把张小河从泥土中拔了出来，某人一个劲地点头。
再也不敢了，这两位大姐都太凶残了，一言不合，不对，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动手。
张小河觉得这个能力或许真的该有指向性的使用，千万不能对自己用。
可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攻击能力，这个能力配合起来，还可以拔出一个人的病根，达到救命的效果。
当然也只限于一些疾病或者伤痛，业力还是无法祛除的，该多少业力还是多少业力，这也是让他最为感慨可惜的一点。
张小河自己的能力，他是了解了，但是他们两个的还是一点都不知道，于是他当即开口问道。
“我获得的是一种武器，他可以变成任何事物，具体的我到不是很清楚。”
零时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自己的这个问号。
张小河靠近一点，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会，随后眼睛都问号浮现出来。
皱着眉头看了有一阵之后，他说道：“我好像可以看透他的结构，甚至可以试着弄一个出来，你等一下。”
零时好奇地看着他，只见张小河手中逐渐聚集出一团气，随后这些能量开始在手上不断地变化着。
许久之后，这些能量被铸造成了一个问号，而张小河已经是汗流浃背，他稍微喘了一口气，说道：
“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那玩意的结构实在是太复杂，我只能做出一个仿制品。”
说着他给两人展示了一下效果，只见那一枚要比零时的小一点的问号，在张小河手上变成了一把枪的模样，这个是枪械，随后变成了枪，这个是冷兵器。
“怎么只有两种形态。”零时手中的问号，一会变成葫芦，一会变成刀剑，那变化几乎是无穷的。
“所以是小号版嘛，本体太过复杂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看不透。”张小河实话实说。
他制作的仿制品，目前只有这两个形态，但也不错了，能抵得上一些合心境神兵了。
“不如我这有意思。”零时说着，他手上的问号竟然变成了一艘飞船。
我的天，张小河看了人都傻了，这玩意还真就变化万千啊。
“你是怎么获得这个问号神兵的？”张小河很是好奇她是怎么感悟到了问号神兵。
他自己也是迷迷糊糊，许久之后才有一些想法的。
问号回到手中，零时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当时我只能感触到身边有一个问号，就只有触感而已，物质之间的接触，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感觉。”
“你也知道嘛，这样很容易无聊的，于是我就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能动，也能拿起问号，然后我就把问号搬走了。”
这简单粗暴地张小河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怎么说呢，零时这样其实是很合理的。
作为物质层面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简单粗暴，这是很有道理的，但自然也会无聊。
“得。”最终张小河还是接受了这一个说法。
之后三人交流在彼此交流熟悉一下 对方掌握的新能力之后，就打算走出迷境。
这个地方虽然有好东西，但是张小河总感觉后背发凉，一直有一种危机感，也不知道为什么。
凭借着张小河的本质幻眼，他们算是找到了路，但是走了一阵之后，另外两人也感觉到了一阵阵危机感。
阿粥想了一阵说道：“要不我给你们一人一个迷兽蛋，这样遇到危险也可以帮一帮忙。”
随后两人点头如捣蒜，好事这是好事。
阿粥当即使用迷兽蛋术，不一会三个迷兽蛋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选一吧，我不能确认里面能够孵出来什么。”迷兽强度也不一定，有可能比阿粥高一个境界，也可能比她低很多境界，这就是迷兽的大概实力。
看着三个蛋，张小河觉得，还是不要主动去选，万一孵出来弱的迷兽，那就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要是后拿，就只能怪自己没拿到好的，现在张小河觉得自己需要保留一些运气，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招来劫难，因此要分外注意。
跟他们两个说好之后，零时先拿了一个然后直接开出来。
“哟，融合的，刚好跟我一个境界。”这算是比阿粥高一个境界，达到了上限啊，很好啊。
随后阿粥开了第二个蛋。
“嗯，是合心境界，算是中等水平的。”这下子阿粥跟零时，都有了跟他们等级相应的迷兽，张小河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老合心了。
怎么说也要开一个合心迷兽啊，他毫不犹豫打开了最后一个蛋。
哇，金色普通，安慰奖，黄色炼体小鸭子一个。
张小河看着眼前眼睛里有问号的小黄鸭，人都傻了，嘛玩意？
这是练体？不对吧，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合心，怎么开出来炼体，他当即看向阿粥，问了问。
阿粥无奈耸肩，纠正说道：“迷兽是我弄出来的，自然看我的境界，最高可以比我高一个境界。”
“你也真是运气不好，开出来最次的。”也就是说，这其实还是是看运气的，张小河的运气就是如此也没有办法。
“不行，我要再开一个。”张小河上头了，他不能接受好嘛，最次的都给他开到了。
哪知道阿粥犹豫了一会，摇头说道：“我一天只能弄出五个迷兽蛋，已经用了五个，你运气太差，给你开万一浪费了怎么办？”
有些时候，有的东西真的是看运气，对于张小河来说，百分之几的几率就是零，但他偏偏就是不信。
“我是曾经破了宇宙运气记录的人。”张小河想到了之前远古占领，打出那十几连击，那概率才算小吧，开个迷兽蛋怎么了，最低他也要开出一个练气啊。
张小河内心如是想着，原本还想要合心，现在已经卑微到只要练气，这真是一个大变化啊。
阿粥还是有犹豫，看向了零时，零时点头同意之后，才把剩下的一颗迷兽蛋交给张小河。
而某人摩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
张某人没有立刻打开迷兽蛋，而是先暖了暖手，然后把手放在蛋上面，仔细感受了一阵。
忽然他说道：“我感受到了，这是一颗合心蛋。”
其实呢，这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实际上，张小河啥都没有感受到。
这个蛋呢，在开启之前什么都不是，因此张小河看不到里面的结构，只有在他打开之后，一切才能见分晓，即便是本质幻眼，看到的也只是蛋最原始的状态。
这话说的，反正零时是不信的，张小河这个人最不能做到的就是拼运气，他没有这运气的，他这个人必须老老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
她想着，那边张小河已经把蛋开出来了。
哇，金色……普通，炼体橘猫一只。
看着眼前的小猫咪，他的眼睛中是问号，再看看一边的小黄鸭，他的眼中也是问号。
而一个劲盯着橘猫的张小河，眼中也是问号。
“是……炼体对吧。”阿粥碰了碰零时，说道。
“嗯……”零时微微点头，这概率有着低？
“虽然核心概率是低了一点，但是炼体跟炼气概率差不多，两个都是炼体，好像还真说得过去。”阿粥仔细一想。
炼体跟练气概率差不多，可以把炼体跟练气近似等同，而合心之上概率极低。
也就是说只有也别好，跟特别差两个选择，而特别差的几率要更高一些，好像是这么回事……
张小河瞅啊瞅，他一直看着眼前这只橘猫，奇怪，怎么合心境界长这样，他的本质幻眼出问题了。
“得嘞，您也别看了。”零时一手提着张小河接着赶路，他总觉得那一种危机感愈发的紧迫。
好像……就在眼前。
在这一刻，零时发现整个世界之后自己可以动，张小河表情还是之前的不敢置信，但是动不了。
她猛地回头，看了看阿粥，只见阿粥也是如此，她还是一副将要眨眼的模样。
就像是电视剧忽然停顿，每一帧都可以当做搞笑图一样。
“出来！”零时环视四周，只看到落叶，并未看到任何东西，但是她感受到了那一种危机感。”
而此时张小河跟阿粥却跟她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零时，阿粥？你们咋不动呢？”张小河很是困惑，在他的感受中，他在走而阿粥跟零时却是一动不动的。
在看阿粥，她的感受跟了零时和张小河一样，在他们各自的世界中，只有他们自己能动。
然而他们其实就在一起，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小河当即开启幻眼，看到的本质一点也没有发生变化，零时还是零时，阿粥还是阿粥。
张小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警惕地看着四周，那一种危机感愈发强烈。
而在原地，则是三尊一动不动的人像，他们都以为自己在动，但是并没有移动分毫。
这是一种来自意识的错误，张小河没有明白过来，忽然也觉得危险就在眼前。
当即打算抱着阿粥跟零时逃走，张小河确实怎么做了，走了许久，一直到，看了一个人。
他一般是阿粥一半是零时，他笑着看着张小河，那样子诡异极了，而另外两人看到的也跟张小河看到的一样。
只不过，阿粥看到的是一半张小河一半零时的人，零时则是一半张小河一半阿粥。
他们各自看向手中抱着的一动不动的人，忽然内心更加的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当他们走不出去的那一刻就要思考一个问题，他们的身体真的在走动吗。
在这一片迷雾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就一直没有动弹过，三人以为自己在走，可是身体一点都没有动。
就像现在，他们以为只有自己能动，实际上，他们都没动，一些都是幻觉，是迷雾，可到底该如何想明白这一点呢。
就在早遇到这个奇怪组合人之后，张小河内心立刻遭遇了一记重锤，这……这……
他不敢相信，而那个组合人则是轻飘飘地快速飞走，跟一个幽魂一样。
张小河当即分辨出来，那并不是零时或者阿粥 那是一个虚假的事物。
但是现在似乎组合人是唯一的线索，张小河犹豫了一阵，最终跟在了组合人身后。
他的额头上都是汗珠，尤其是在组合人回头看着他，诡异地笑一下，他感觉心都在发颤。
别啊，我的天，谁说修炼人就不怕鬼了，这玩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恐惧。
其实他们张小河害怕的不是鬼这种事物，而是害怕恐惧本身，这个诡异的组合幽魂，勾起了他内心的恐惧，也就是说幽魂只是一个引子，主要还是他自己害怕。
虽然有点绕口，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即便如此，张小河还是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小木屋内，只见幽魂一下子飘入小木屋。
张小河在木屋外面停住脚，往里面探头看了看，只看到一个残破的灵堂，以及一张太师椅。
对于这些祭奠死者的地方，人们一直有很奇怪的感受。
一方面害怕，一方面不怕，张小河前面已经被那幽魂吓到，因此看到之后，不由得后脊发凉，周围吹过的一阵阵清风，仿佛阴风一般，让人愈发心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小河的呼吸已经有些沉重，他很害怕。
但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踏入了这个破旧的小木屋。
然后，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嘞。
”你可算来了。”那是一个男子，他如是叹息到，事后到了两杯茶。
然后又是两杯，总共四杯，张小河这时候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阿粥跟零时。
再看看手中的他俩，已经变成纸张飞走，手上的是假的，真的在这里。
“哎呀 你也太慢了吧，我们都一路跟过来了，就你磨磨蹭蹭的。”零时喝了一杯茶之后如是说道。
张小河脑子彻底混乱，到底谁知真的？阿粥零时，他们在哪？张小河迷幻了，这一次真的是迷幻了，迷境果然不简单。
“你看我说这小子有天赋吧，进入迷境如此深。”那男子笑了笑说道。
“你先说你有什么本事，还有代价也一起说了，免得以后你找我们要账。”零时如是说道，他们似乎已经有些熟悉了。
但此刻的张小河仍然在困惑之中，他们莫非也是假的，一种强烈的感受出现在内心之中。
“那小子过来，我把我毕生所学都交给你，我是真仙来着啊，我的绝学谁都想要。”
一听这话，张小河反而是放松了，哈哈，这不就暴露了嘛，谁会把自己的绝学轻易给他人，想清楚之后，张小河转身就走。
他觉得待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困惑，因此好不如回去，于是下一刻他消失无踪。
“……”
零时跟阿粥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家伙也太多疑了吧。
而坐在灵堂之下的男子，却仍然是笑着，内心也是感慨不已，好啊，这小子好啊，跟他很合得来啊。
迷境仙的绝学可都是跟迷境有关，像张小河这样沉浸到迷境中的实际上不多。
现在张小河是个什么状态呢，他知道所有都是假的 这个世界都是假的，但是零时他们表现出来 像是真的，但是看上去外表也是假的，因此他困惑了。
能够看到这些，迷境仙已经很欣慰了。
“给人吓跑了，咋办？”零时问道。
只见那迷境仙，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抄起自己的灵牌，然后一下子扔了出去，有些感慨地说道：
“看样子，需要我亲自出马。”
阿粥有些无语，把自个灵位扔出去，就是亲自出马，还真是亲自……
张小河一路狂奔，此时他已经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一个虚假的世界，虽然看上去，甚至感受上去都是一模一样，但总有一些不同。
哪里不同呢，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完美了，少了现实
世界的粗糙感，这样的世界 哪里都是光滑平整的，一点折皱锯齿都没有。
就像是把游戏的抗锯齿开到最大，和不开的区别，前者看起来美，但是一点也没有现实世界的自然，当然后者更不自然。
就在他跑出很远之后，忽然一个灵牌自远方飞了过来，然后在半空中只见变大，随后变成一座大山落到地上。
张小河一抬头就看到上面写着的一行大字。
“先祖程灵素之位。”
“小子，怕啥我有不吃你。”这位程真仙慢慢飘到了张小河身后。
“你到底是什么？”张小河警惕地看着他，内心忌惮无比，这人到底是什么，莫非是个鬼？
“我跟你说，你看到这个世界是假的很正常，因为这里就是迷境，你的真身还在外界呢，所以你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假的。”程灵素很清楚张小河的心思。
“你怎么证明？”张小河问道。
“这还需要证明？你的朋友们都在迷境之中，刚刚你看到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们有一副迷境身躯，你也是一样。”
张小河当即惊地看了看自己，自己的看起来也是假的，张小河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如此，他彻底明白了。
也就是这个世界中的一些都是假的，但是他们的心灵是真的，只是心灵借居在这个幻体之上，所以才会有那么些不可思议的变化 就像是做梦。
“哈哈，你总算是明白了，得嘞这我就可以教你绝学了，也算是我这一派没有断绝。”说到这里，他十分感慨，总算是后继有人啊。
但是张小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那个前辈，我其时有一些业力在身，你不怕沾染就可以教我。”
程灵素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当即看了看，然后……
“再见。”他如是说道。
紧接着三人就迷境中走出来，三人彼此对视着，然后眯起眼，随后阿粥跟零时一起捏了捏张小河的脸。
“干嘛呀，你们。”张小河叫唤道。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那位前辈们没有骗我们。”随后他们试了一下自身的能力，都还有，也就是说这次迷境也算是有一些收获的。
此时山中的雾气已经消散了，他们也能看到路，在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他们当即启程。
翻过来山，石兽早就在山脚下等待许久，见他们现在才来 有些不高兴地呜呜呜叫换着。
张小河连忙上前安慰，零时见到之后，内心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举起手，问号神兵浮现出来，随后内心一动，问号神兵变成石兽模样。
石兽奇怪地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最终是像是猫咪照镜子一样，往后退了几步。
三人当即大笑出来，过后零时收回神兵，随后三人做到了时候背上的石缝之中，事后石兽启程。
又像是一个大火车在大地之上，轰隆而过。
而在山上一个谪仙人，看着远去的三人，眉头皱了一会，随后舒缓。
轻声说道：“把一部分神通教给他们，应该没有问题吧，媳妇。”
灵堂旁边，一副女子画像中一个白衣女鬼走了出来，她看着远去的张小河等人，再看看程灵素，眼中竟是疑惑。
谪仙人笑看着她，最终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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