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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k小说网 > 夏韵杜晟 > 药物控制
 
杜晟的头发很漂亮,拿在手里像拿着一匹上好的丝绸,而剪刀落下,一寸寸的丝绸被剪短,就算是夏韵看着也是忍不住有些心疼:“就这样剪了?”

杜晟看着面前的镜子,可以从宽大的镜子里看见夏韵的表情,居然是有点心疼的样子:“没有关系,你回来了,这个就不重要了。”

店员一直沉默着工作,此时倒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这是您的夫人吗?”

杜晟点点头:“我的未婚妻。”

“真的非常漂亮,你们很般配,”那个染发的女孩子叫起来,艳羡的目光看着两个人:“真的,我说真心的。”

夏韵的脸颊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个谢,只是转头的时候,笑容有些僵硬住,为什么这句话出来,我除了一点点的害羞和一点点的开心,没有任何幸福的感觉在心里呢?

她的心脏像是被禁锢在一个笼子里,只是按照着它该有的节奏,一点一点的跳动着。

“夏夏?”突然开口的声音把她的神智唤回来,杜晟站起来:“我好了,走吧!”

他剪了一个刚刚到耳边的短发,整齐的梳理好了,之前的长发若是说显得魅惑了一些,那这短发倒是平添了几分英气,夏韵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快了一点。

这才放心下来。

店铺里卖的都是裙子,性感的,庄重的,优雅的,俏皮的,各种都有,但是对于夏韵来说,这里的颜色都太过艳丽了,亚洲人有些压不住的艳丽,正犹豫着,杜晟拿起一件淡粉色的小裙子,一个大男人挑起女孩子的衣服倒是停得心应手的:“这个?”

夏韵一把接过去:“我去试试!”

粉色的小裙子没有过多的装饰,领口刚好可以露出来锁骨,如果再有一条腰带就更好了,挂上香囊还有点汉元素的味道,白铭瑄会不会喜欢呢?

她正在摆弄裙角,忽而停下了动作,白铭瑄,是谁?!

白铭瑄是谁?

白铭瑄是谁!

感觉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炸裂开来一般,夏韵蹲下身子捂住脑袋,为什么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在脑袋里?好像就该在那里的,自己忘不了,怎么可以忘掉?

白铭瑄…….

“白铭瑄…….”她喃喃的开口。

杜晟在外面坐了一会儿,终于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怎么还没有出来?进去已经有一会儿了,难道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了?

又等了半分钟,终于等不住了,起身走到换衣间,敲了敲门:“夏夏?”

里面似乎有什么很轻的声音,杜晟又问了一句:“夏夏?你没事吧?好了吗?”

“白铭瑄…….”她突然大了一些的声音让杜晟吓了一跳,再不管别的,直接打开门进去。

夏韵躺在地上,已经换好了裙子,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好,眸子很是空洞的看着前方,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在看见杜晟过来的时候,竟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些。

杜晟注意到这个细节,眸子暗沉了下来,上前抓住她的手把她带在怀里:“夏夏,怎么了?”

夏韵看着面前的人,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有些急促的抓住他问:“白铭瑄是谁?我是不是也忘记了?但是他是谁?”

“没有,”杜晟说。

“没有?”夏韵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不可能的,怎么会没有呢?我清楚的记得这个人,他叫白铭瑄,他和我一个大学…….”

“没有,”杜晟忽然动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肩膀:“夏夏,看着我的眼睛,没有白铭瑄这个人,也许,也许他是你看过的小说里的人物,或者是电视剧,我不是很清楚,我们先回家,你现在有些激动,好吗?”

“电视?小说…….”她有些脱力的坐在地上,直到杜晟把她抱起来。

“把药再给我一瓶,”杜晟说。

佐谙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晟,又问了一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你说什么?”

杜晟抬眸看着他:“再给我一瓶药。”

“不行不行,”佐谙连连摇头,就差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了:“你想要把她弄成傻子不成?那药性我们可控不住…….”

“我控得住,”他说:“给我一瓶药。”

“杜晟这…….”佐谙还在极力劝说着。

这面前的人根本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不给我自己拿,你要知道,我爱她,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她忘掉之前的事情留下,我不想伤害她,更不想让她变成痴傻的样子。”

这倒是实话,佐谙认识杜晟这么多年,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佐谙现在依旧不能很清楚的分辨,也不能完全认识他这个人,但是唯一知道的,也就是他十分喜欢一个女孩子。

据说是从小到大的,为了那个女孩子一步一步变得优秀,但是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从事金融或是艺术的杜晟最后去学的心理和催眠。

现在才突然明白过来。

那个女孩子不记得他了,夏韵是杜晟的全部,而杜晟不在夏韵的世界里。

他不知道杜晟是怎么把那个女孩子带过来的,给她催眠,让她忘记以前的爱人,这中间的细节佐谙根本不敢去想。

但其实很好知道一切的,只需要点开网页,搜索夏韵,她的种种便跳了出来,佐谙知道这个女孩儿,也曾经瞄到过一眼她的电视剧,她的未婚夫,白铭瑄。

把白色的药瓶递给杜晟:“你打算用这种方法留住她一辈子吗?”

伸手接过了药瓶,打开来看了一眼,半罐子的药,白色的椭圆形,他倒出来一粒放在掌心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了眸子里全部的神色,又在微微颤抖,好像是有些不安:“如果她爱上了我,不爱白铭瑄了,我就不用这种方式留住她了。”

佐谙艰难的话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不是有首歌这么唱吗?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是不是?大哥,爱你的人真不少。”

“她们是爱我?还是爱杜晟?”他鼻子里发出一声带着气音的冷笑:“而夏夏,我知道那时候,她看见的是我,而不是杜晟。”到后面的话,都是遣眷,都是爱意。

佐谙觉得杜晟是劝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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