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站点，在新丽市东北角的一个小峡谷里面，从这个峡谷开始，就是这个地区的绿洲地带，在向北几百公里，就能看到寒带的植物组成的的森林了。意识流漩涡，就藏在这峡谷里面，为了避免当地人来这里，还特地设置了一个景点，作假了一个古遗迹点保护区，让人可以在外围参观游玩，感受隔壁绿洲相交峡谷的风情。只是等我跟苗苗赶到那里，完全没有心情看风景了。我们以为防御严实的531站点，快被攻破了，我们再次疏忽了。
本来以为要达到这个站点，只有正面一条公里，从正面过来，而峡谷跟新丽市之间，起码有3公里以上的无人无居民地带，如果僵尸群敢从这里来，那么必然要遭受火炮团的攻击，如果真的是十几万僵尸冲过来，火炮团可是乐坏了。在大口径火炮、火箭炮面前，什么不死军可是假的。只是这群僵尸像得到指挥一样，乖乖的躲在城市里面的、楼房街道之中。而人家的乖乖，压根不是真的乖乖，一条长达5公里的地下隧道，被他们日夜兼程的挖通了，这种古老的战术，被我们遗忘，我们只依靠雷达、热感、直升飞机不间断的巡逻地面，就是遗漏了地下。如果站点在远个十几公里，那么他们也不会这么干，不过所有的巧合，也正是人家计划的一部分。
大量的尸群从地下三个点涌出，就在站点的中心，这些点正好就是站点的花坛，如果从水泥地板上挖掘出来，还需要时间也会被发现，但是从本来就是泥土的花坛里面挖出来，大家就没有注意到，等注意到的时候，连通讯都被别人切断了。所有灵识低的人员，包括大量扎住的普通战士，直接被对方的高修为者，一个灵识震荡瞬间搞懵，然后就是僵尸如潮水般涌现出来。上千驻守的人员，被杀的措手不及，被迫拒守在几栋贴峡谷建造的楼房里面。所有的通讯手段，甚至灵识传播，都被隐藏在僵尸中的黑手切断。等我跟苗苗赶谷口，看着里面黑压压的僵尸群，吓得我一个刹车，立马反着开，将僵尸追了几百米，又退了回去。
我马上退到安全地带，向参谋室汇报，这种一二再而三的失误，这次白雀回去，起码降三级。这种时候，如果炮击甚至小热核攻击513站点，不是不行，而是不敢，因为谁不知道意识流漩涡震荡会引起什么问题。比如猜测中的，方圆几百公里，甚至千里以内的人，全部受到冲击，弱者全部变白痴，强的全部发生变异，要不然就是这个漩涡点消失，在重新生成漩涡点前，方圆几百公里，到处见鬼魂飘舞。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人口稠密的东部地区，更加不可以想象。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霓虹国入侵战争中，在怎么打，也不敢对漩涡点进行火力攻击，当然有疯子这么干过，就是全师团尽灭，川娜当时的政府平白得个大捷，只是这种大捷背后就是近百万的平民伤亡。
“你刚才干嘛不冲进去。”苗苗坐在副驾问我。
“什么。”苗苗的话一出，我下巴都惊掉了，这些僵尸，受到什么鬼信仰之力的庇护，个个灵识量都去到了3以上，有些可以达到8了。虽然最近我有点进步，在苗苗的锻炼下，身体进步，灵识量也从16逐步提升到了接近18，但是我这样冲去就干嘛，开无双啊。
“也对，你又没有领兵，这样冲进去肯定不行，主要还是你太弱了，但是实战，特别是这种割草战，对你不断凝练灵识很有帮助的，你总不能这样弱鸡下去吧。”
“呃，这个，对你来说简单，我怎么算也就18个灵识量，这太多了，我最多砍几个。”而且我内心想这鬼修炼法门，到了第三卷，士修，除了提升灵识量以为，我连一个技能都没有。你跟我说用佛门的金刚不坏，问题是那不是我主修，这个最多让我多挨上几拳，这么一群，只怕离被撕碎也就是几十秒的事情。至于道士的符咒，符很贵啊，我身上就那么几张，至于雷法，我也不会，就算会，让宋叔过来，也就劈几下，这么多，马上累死他。
“嗯，也不怪你，你本身修的就不是格战，你这种需要成势的修炼方法，后面更加麻烦。而且现在你们的修炼法门，很多都乱七八糟的，连最核心的东西都忘了。灵识，当然你们现代灵学叫灵识，我们以前叫他意念。灵识第一是要量大，量大则意味着，你凝聚的速度、再生速度自然更大，同时量大才能用很多大型、大范围的术法、阵法。你们现在的水平，我估计也就是9局顶部的那几个算是马马虎虎，其他去当杂兵都多余，因为你们连军阵，阵势法都不会了。如果遇到以前的神明，几千几万人，不结阵，也是被屠杀的份。灵识第二，就是要质量，越是凝聚越是强悍，就像用高密度高硬度的刀，去砍低密度的蛋糕一样，凝聚才能破防，进行伤害。也有些特殊的修炼者，灵识量不算大，也就几百，但是凝聚度极高，按你们游戏理解他们更像刺客，可以做到一击必杀。所以就算是量大的神明，遇到这种类型选手，也很害怕，虽然神明最少都是用千人量为单位的。”
我就跟二傻子似的，听得一愣一愣的，千人量什么概念，9局里面怕是从来没有听过，我猜测白玉堂也就是百人量左右，千人量，我的乖乖。
“苗苗姐，这也不是让我冲进去的理由，我们要理解现实。”
“现实就是你太弱了。好我们回到刚刚说的，除了量跟质两个方面，在应用方面无非就是两个，攻跟防，有些人专修防，有人专修功，但是无论那种，量到了一定层次，都会修出域这种东西。就是灵识外放扩展，成为自己的领域，在这个领域内，你的感知、能力都会提升，同时最重要的可以去屏蔽对付的域，不然被对方干扰限制，就很麻烦。当然域的碰撞本身就是一种较量。而我的域就是主导治疗，在我的域的放位内，我注视的对象，机体能力会迅速提高，可以加速恢复跟治疗，可以驱逐治疗对象的不良状态。”
“所以呢。”
“另外在跟你解释一下，灵识也就是意念的来源，无非几种，一种来自天地之间本有的灵识，一种来自别人意念，简单来说就是信仰，相信就可以存在，比如你们现在说的魅，还有一种主要依靠自己的，自己相信自己，就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灵识，当然这种非常有极限，大部分都是一些体修、剑士、刺客的选择，因为太杂的外部灵识对他们精进影响很大。不过这种方法，通常会被前两种作为前、中期的主修跟借鉴。因为总有灵识不足的地方，同样自己都不强悍，被人家相信也很难。而现在的川娜从古到今，主流都是第一跟第三中的结合。包括你们现在的修行方法，大部分既靠自己，也靠天地。”
“原来如此。”我说我的法门前三卷干嘛，看起来都是在修行自身，夫怒用的是情绪，兵勇用的心，士修，修的是自身，不论是身体的还是内心跟道德的。
“不过，你总要记住一点，意念，也就是你们现在搞不清楚的意识。离开物质谈意识，那只会越来越缥缈虚无，自我想象自我麻痹，而且实际上虚弱不堪。离开意识谈物质，则会越来越僵化，而忘记内在，最后如死物一样，看起来不死不灭，其实毫无生气。”
“谢谢苗苗姐的教导。”
“嗯，我说完了，等下你下车热热身，等下我们冲进去，你好好锻炼锻炼，跟你们参谋室说，等下我们两个去收复531站点。”
“哈，不是吧。”知道真相的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早知道，我带两把加特林，用灵识不断充能子弹，在我变人干前，还能射死几百个僵尸。
“不要怕，有姐姐在呢。等下你就用这把刀冲进去，只能用这把刀，我在教你一套三苗 刀法，在告诉你一些诀窍。当然里面有一个还算可以家伙，那个你不用担心，我会防住他的。”
“苗苗姐，你说里面有个还算可以家伙，灵识量大概有多少。”
“不多，大概也就是100多的样子。”
“哈。那苗苗姐，你是多少。”
“我吗，随便都超600，至于极限吗，不告诉你哦。毕竟人家可是一个医生呢，你可要好好保护人家哦。”奈奈的，能不能不要现在还搞制服诱惑，那胸口的拉链你拉那么低干嘛。都是一群老怪物，非要欺负我这么个小兵兵，在想一下白雀制订的斩首计划，我那群同僚里面最多也就是50、60的人量灵识，真要这么干了，非团灭不可。不对，等下要去送死不是我吗，呜呜呜，能不去吗，前面是上万僵尸，就算是一万头猪，我这么手起刀落，站着被我砍，十秒一头，我都要砍24小时以上，不带这样玩的。不去吗，这身边就是一个说自己最少600人量的千年老僵，灭我就跟吹蜡烛一样。好命苦，我突然想，这我这个次元的作者是不是个沙雕，人家开局送屠龙刀，我则是开局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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