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王爷,您的酒量一直不都是很好的吗?怎么今天喝了一杯就东倒西歪了?”
冯云吃力地搀着佑赫,疑惑一向“千杯不醉”的少王爷为何突然变得“浅量”了。
佑赫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同样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蹊跷!
他不像是醉,而更像是晕。
到了房门口,佑赫随手一摆,示意冯云退下。
他一个人摇摇晃晃进入卧室,根本没有注意到——
那个躲在幔纱床帐内,抱着膝,瑟瑟发抖的女人。。。。。。
渐渐地,他觉得口干舌燥,好像胸口有一团火,正在迅速燃烧,渐成燎原之势。
佑赫大步迈到茶几旁,大口大口地猛灌水。
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无缘无故地。。。。。。欲火焚身?
他向来对性欲有很强的自制力,何况,现下根本没有美色的诱惑!
整件事太值得怀疑了。。。。。。
这顿饭。。。。。。那杯酒。。。。。。
他眼眸一瞥,突然发现半透明的床帐内,隐约有一个女人的影子。
“谁?!”
他暴戾地掀开床帐,看见一张惊慌失措的美颜。
“是你?”他眯起眼,“说!是谁让你上我的床?”
竹心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老王爷不是说他的意识会模糊的吗?
可是,他为什么看上去还是那么。。。。。。清醒?
竹心正被这突来的情势吓得发愣,本能地向后挪动自己的身体。
佑赫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袖子,粗鲁地拽住她披泻的秀发,厉声质问:
“是你和那死老头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是不是?”
竹心后退着摇头,他呼吸急促压抑,浓重的喘息声让竹心的心发慌。
她怎么解释?
她根本没得解释!
“为什么这么做?”
难以抑制的欲火,已让他十分难熬。
“对不起。。。。。。”
见她承认了,他用力一扯她乌亮的长发,听到她吃痛的闷哼声,他发狠地扯得更紧。
“贱人!就这么想被男人干?!”
他猩红着眼,暴戾地将瘦弱的竹心重重地甩到床角。
“啊!”
背脊撞击墙面,发生巨大的声响。
整块背部几乎麻木,明天一定会全部肿起发青!
竹心疼得泪都泛出来了,她摇头、再摇头。
看见他扭曲的俊脸、凶狠的眸光,她知道现下的他就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随时都有伤害她的可能。
除了畏惧地盯着他,她不能做任何。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就必须坚持走下去!
不管前面的路是多少黑暗曲折,她已经选择了“义无反顾”!
他额头慢慢沁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但他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
竹心睁大了眼,一半是惊恐,一半是讶异他过于人的耐力!
虽说是错在自己,可这前前后后的始末。。。。。。
为了娘亲,她甘愿背负所有的罪名!
“想不到表面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结果骨子里竟是这般闷骚!”
佑赫瞇起眼,眸光透出盛怒的暴戾之气,突然出乎意料地动手撕扯她的衣裘。
“啊!”
竹心吓了一大跳,他却黑着脸,只管粗暴地动手扯掉它身上的衣物。力量之大,甚至弄疼了她!
竹心下意识地抵抗他的“进犯”。
“还装什么清高!陪我,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他喷火的冽眸牢牢瞪住她苍白的脸颊。
适才所有的挣扎,都因他的这句“提醒”而停止。
是呵,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那她又在抵触什么?
见她放弃了反抗,他轻蔑地觑起眼:
“但别以为你的奸计得逞了,就算我玩了你,也别妄想让我负责!”
他粗鲁地撕碎了她的上衣,胸前的衣襟被扯得大开,露出里头淡粉色的肚兜。
“你最好记住,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
竹心呆若木鸡。
他的意思是,他会要了她的清白,可却不会为此娶她?
停止的挣扎又开始继续,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难道她真的要同他进行这场博弈?
以她的贞洁做赌注?
“别。。。。。。别这样。。。。。。”
竹心被他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小脑袋在床上不断翻侧着。
当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纤细的身子上,竹心的心乱极了!
“别这样?”他邪狂地眯起眼,“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这样了。。。。。。”
她没骨气地呜咽出声。
他的鹰眸阒黯,俊脸狰狞:
“现在才反悔,太迟了!”
她的反抗,反而更加坚固他征服她的欲望!
回视她狂乱的眼,他终于看仔细了身下的女人
一个脸色白皙、身段织细。。。。。。出了容貌还算可以之外,半点也不诱人的女人!
盛怒中,他出口伤人地道:
“还以为死老头念叨了十多年的‘柳竹心’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看来也不过尔尔,同你这种货色,妓院里随便拎一个都是!”
竹心的脸瞬间泛白,她浑身僵硬,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鄙夷,令她窒息。
原来在他心中,她甚至不如花街的伶妓!
“怎么?无话可说了?”
他无情地嗤笑,抓住她衣襟。
竹心蓦然睁大眼。
他亲昵的举止、让她难堪而且不自在!
他存心就是要她无地自容!
“求你。。。。。。你放手。。。。。。”
竹心虚弱地求饶,这样的侮辱教她根本无法承受!
“少和我来这套!欲拒还迎的女人我看多了,但你是最下等的!”
不给她接受的时间,已经欲。火难耐的他,大掌向下滑去。
……
屋外夜雾迷茫,罪恶的黑夜蒙上一层污浊的灰雾。。。。。。
外面还是黑蒙蒙的,皎洁的月色仍然明显。
竹心转头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已经陷入沉睡,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瘀紫的吻痕,不自觉拉紧了被子。
不知道是那种药的效力实在太强了,还是他本来就如此——
昨夜,他整整要了她一个晚上!
忍着一身的酸痛,她悄悄从床上爬起。
找到了被丢弃在客厅的衣物,她喉头哽咽着难以言喻的苦涩,把亵裤和绉巴巴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
“你还留在这做什么?”
身后传来他鄙夷的声音。
竹心身子一僵,倏地站起身来他全身赤裸,两臂抱胸,邪鸷的眼睛微微眯起,硕长而阳刚的躯体大剌剌地展现在她眼前。
竹心双颊飞红,尴尬地别开眼,纵然一夜温存,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她仍然不敢正视没穿衣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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