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太，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老爷子现在又这样，您又何必……”玉石叹声道。
“就是因为他要死了，有些事情，就一定要说清楚！”叶老太太在这一点儿特别执著。
她姐姐叶湘死了快六十年了，当年她只知道叶湘是被玉家赶出来的，至于赶出来的原因，叶湘自被赶出叶家之后，一直闭口不提。
“叶老太太，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爸现在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玉香香对叶老太太的不依不饶，十分不喜带着反感。
“怎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妈被你们不明不白赶出玉家，总得弄清楚！”叶沅冷呛。
玉石看了叶老太太和叶沅一眼，他知道要是今天不把叶湘当年在玉家发生的事情说清楚，叶沅别说会认玉老爷子，只怕今天还会一直闹下去。
玉老爷子听到叶湘的名字，激动地抓起床单。
他张嘴，本来能零零碎碎说点话的，现在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
叶老太太本来也没有指望，玉老爷子真能张嘴扰当年的事情说清楚。
她就是想弄明白，当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叶湘离开玉家，而且还似乎心甘情愿。
玉石看了眼老爷子，对于当年的事情，知情的也不多了。这事真要说，也只能他来说了。
“当年夫人的事情，太多细节，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天我跟老爷子出差回来，早上刚到家，就看到夫人跟家里的司机躺在一张床上。”
“我姐跟一个司机躺在一张床上？这绝不可能！”叶老太太声量提得很高，笃道。
珠珠愣住了，当年她亲外婆被赶出玉家，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她几乎下意识地就觉得，这绝对是被人安排好的！
“确实，这事别说叶老太太您不相信，就连我和老爷子也都不相信。”玉石回忆着。
接着说：“当时，老爷子特别难过，让夫人给个解释。”
“可夫人什么都不说。而那男司机则一口咬定，跟夫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所以后来，老爷了一气之下，就把那司机往死里打。那司机也不怕死，说老爷子要是不信，可以带夫人去验……”
玉石说到这里，就停止了。
谁都知道玉石后面要说得是什么。
“然后呢？”叶老太太紧盯着玉石，接着问。
“老爷子死活不相信这事，就带着夫人真去验了，确实在夫人的身体里，找到了那司机的……”
叶老太太紧抿着唇，面色苍白地往后退了一步。珠珠上前扶住叶老太太，叶老太太抓扶着珠珠的胳膊，就跟抓着一个支点一样，用了全身力量。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爸怎么着她了，原来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跟别人乱搞在先，我爸才把她赶出去！”玉香香挑嘴冷冷一笑。
当年叶湘出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自然不清楚这些事情。
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完整地从玉石嘴里，听到叶湘和玉致文的这些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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