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假期一晃而过。
傅冥彦最近这几天也没有再让我去他那做饭,我便整日整忱宿在自己的那方小天地当中,倒也过的潇洒恣意。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三天一过,我便又过上了稳当当的忙碌生活。
“最近林酒销可是过的潇洒的很啊,气完文主管,又接连舒服了三天。”
耳边全都是dj外放的刺激电音。
头顶上那交织的霓虹灯光影,但是毫不停歇,发挥着余热。
只是几天没有来,我便有些不太习惯了,不过好在一口闷酒滑入胸腔。这些不是也就,统统成了浮云。耳边李焦的声音,倒也还算清晰。
和他手中的酒杯相互碰了碰。
我不由得一笑,“看来这八卦传的还挺快啊。”
“听人说你一走后,文主管可跟个发疯了一样,东西砸了一地,可一直叫喊着不会放过你啊。”
喝下自己杯中的那浑浑酒液,他脸上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生生吞咽了下去。
而后朝我举了举杯子,“这酒中霸王可真不愧是开玩笑,辣得很。”#@$&
“他叫喊着不会放过我,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吞下最后一口酒,我坐在高高的转椅,看周围的景色还算清明。
突然也觉这酒也并不算什么。
“我这酒可辣的很,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这酒量还真是叫我服。”那人满眼错愕的看着我手上的酒杯,眼中含着敬佩。
把杯子对枕头顶那闪动着的霓虹灯对照了照,那些被刺眼的光迷了眼。
我到这里他这话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我这酒量的确不错,可也喝不过傅冥彦。上一次因为醉酒险些酿成大祸,那一抹深重的记忆还残留在我脑子挥之不去。
莫名感到羞耻。
“这话我可就跟你一人说,最近可小心点,有人要找你麻烦。”
把我手里上已经空了的杯子收走,他向旁边的客人递已经调好的酒。
这才趁着间隙对我说这句。
“这事儿你就放心吧,找我麻烦?呵,这整个酒吧不都是传言,我已经有了抱大腿的人吗,还有谁敢惹。”
这话可真不是我吹。
估计现在零度风雨压垂,我和傅冥彦都已经传破了。
李焦笑笑,没再说话。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老高了,他最近这段时间去哪了。”
耳边似的dj声越来越猛烈。
如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将人逼迫在沙滩上,耳朵里满是灌满劲/爆的乐响。
李焦整理东西的动作停了一下,“听说最近都在零度的分部工作,他……林涵……”
他一句话停了停,转而严肃了下来。
听到他的语气,我也不免突然严谨,“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表情有些难看,他手指点了点我的身后,“文莱生……”一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反头,果然看到那个人的脸。
“林涵,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他那张原本就略显成熟的脸上,此刻下巴上冒了点青渣。
面色阴沉。
不由得一愣,没有多久,我便迅速恢复了平常神情。挺直了一下腰背,看了一眼他后身跟着的一伙乌沉的保安。
脸上的笑猝不及防的僵硬下来,“文主管,带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舞场上最为劲/爆的时间段,场上的人皆都欢愉,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围着的一伙人。
看到文莱生越来越张狂的表情,我突然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奇怪。
他背后那批人,也来的毫无预兆。
“我什么意思,林酒销还不明白吗。你这样揣着糊涂,还真的是让我……”他话一停,那股原本就不太妙的情绪,滋生的更加浓烈。
“你来找我麻烦,也光明正大点吧。叫这么多人来围堵我一个女人,啧啧……”
李焦一直在观察着我这边的情况,我瞥见他担忧的神情,冲他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文莱生自然没有注意到,一心盯着我眼神阴郁。
“麻烦?呵,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啊?还要我来提醒你。”
他扬挑了一小眼角,话里似乎暗藏着深意。
我起了疑心,还没有来的及问,那人就率先一步打断了我。
“你手上的那个方案,我原本是很信任你的,可没想到你竟然还给我搞出了泄密这种幺蛾子。”
我皱了皱了眉。
这段话虽然听的前言不搭后语,但到也明白了一些。
明摆是用这种劣质的谎言来找我麻烦而已。
忍不住冷笑一声。
我望着对面的那男人,强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恶心道:“什么泄密,我可是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焦听到我这样说,也耐不住性子了。
“文主管,您这样说可就不太对了吧。”
仿佛早已预料到我与李焦的这幅表情,他显得很是淡定自如。
微微压沉了嗓子。
“你手上的那个项目快要进入中审,可是就在刚才,安天的人给我发来了一份文档。就是你之前交给我的那份文案,这件事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我一时惊愕,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一些反应不及。
“还带到祁总办公室,我们来叫祁少爷好好来解决一下。”
他眼神显得很是奇怪,但那一抹怨恨的神色,无论如何也掩饰不掉。
站在文莱生身后的保安一听到这话,全部出动。
几个身材结实的人用力的拉住我的手腕。
使我动不得分毫,李焦看到这幅情景也顿时着了急。
连忙推开吧台的阻挡,想要将我从那群保安手里拉出来。
可显然是劳苦无功。
“这个人也给我一起带走。”他说这话,眼神莫名冷了冷,一挥手。
我与李焦都一起被压制。
被人按在座椅上,我手上尽是用力撕扯的红痕。
头上的长发已尽散乱,看到场面变成如今这样,我一时也没有忍住气。
“文主管,你这样做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吧。”我咬着下唇,瞪大双目望向那人。
对于我的话,他恍若未闻。
拎起桌面上的烟灰缸在桌上敲了敲,“少在我面前摆官腔,今天怎么着也放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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